前幾個禮拜因為手機的問題,我拜託表姐跟表哥傳話(他們倆是親兄妹),請表哥想辦法解決問題,然後表姐問我:「妳什麼時候要回台灣?」
我:「明年一月底啊,」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使然,我開玩笑說:「妳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跑去結婚喔!」她跟她男朋友已經約會好一段時間了,幾乎每個週末都去台北約會,以前星期六我媽跟乾媽(我表姊的媽就是我阿姨,我媽的大姐,也是我乾媽)回外婆家時表姊跟會出現,後來都因為約會而不見人影。
表姊馬上大驚:「妳怎麼知道?!」
前幾個禮拜因為手機的問題,我拜託表姐跟表哥傳話(他們倆是親兄妹),請表哥想辦法解決問題,然後表姐問我:「妳什麼時候要回台灣?」
我:「明年一月底啊,」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使然,我開玩笑說:「妳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跑去結婚喔!」她跟她男朋友已經約會好一段時間了,幾乎每個週末都去台北約會,以前星期六我媽跟乾媽(我表姊的媽就是我阿姨,我媽的大姐,也是我乾媽)回外婆家時表姊跟會出現,後來都因為約會而不見人影。
表姊馬上大驚:「妳怎麼知道?!」
Miranda原本跟我是室友,住在設有廚房的臨時房間裡,後來central hall*的二樓有空床位,雖然稍微不捨的心情,Miranda還是快快樂樂的搬上去了。
結果要搬上去之前才知道室友還是大陸人,等於從我們這個中國城搬到那個中國城,滿心期待跟美國人一起居住的夢也破碎了,可是畢竟是我們一直跟棟長反應想搬出去(其實是想跟美國人當室友),現在可以搬了,總不能厚臉皮說後悔了不想搬,Miranda也就只好搬去二樓了。
Miranda的新室友中文名字叫惠惠,英文名字太難了我根本記不得,是個有點黑黑肉肉的女孩子,戴著眼鏡留著妹妹頭瀏海,講話大陸腔頗濃,十分的可愛直率。
九月一號是美國的勞工節,放假一天不用上課,剛好是星期一,跟星期六星期天加起來變成一個長周末,宿舍裡很多人要不是回家去了,要不跟男女朋友約會去,再不就是計畫去哪裡玩,我跟Miranda兩個無家可歸(廢話,人家家裡都是開車頂多兩三個小時就會到,我們倆要坐十幾二十個小時的飛機才會到家),也沒有甚麼計畫要去哪玩(其實她有啦,但是後來又打消念頭了),兩個人宅在房間裡幾乎一整天。
不過也不會感到無聊無趣沒事做,這是我們來到這裡之後第一次這麼安詳寧靜,第一個禮拜都在忙著搬宿舍銀行開戶等落地生根的事,第二個禮拜就開始上課,一邊跑堂一邊選課,我的課表大風吹了四五次才確定,每天都有事情,幾乎沒有機會能像現在這樣奢侈的享受一下午的謐靜與閒適,當然要把握機會。
來到University of Indianapolis已經一個禮拜,上課也上了三天,中間我多選了一些課也退掉了好一些課,其中讓我印象最深的課是法律與社會(Law and Society)。
話說我大學四年學的都是文學,受的都是文藝薰陶,自以為念了這麼多文學很有藝術氣息了,於是來美國就想念些不同的東西,再加上男友是法律系學生,日夜受他荼毒感化,對法律及社會這方面產生了些興趣,兩個人常常討論一些相關的話題,個人覺得滿有趣也滿重要的,所以看到選課表上的法律與社會,沒想太多就選了。